五十年代的新竹市,小學三年級的小女孩李慕凸額頭,左臉頰有似蝴蝶的胎記,瘦弱,總是處在放空狀態,成績不太好,排在兩個美麗功課好的姊姊後,李慕很不顯眼。
開學後,班上來了兩個新同學柳皓敏跟貝拘盧,前者家境富裕坐三輪車上下學,後者軍人遺孤和有氣喘的媽媽相依為命。雖然家庭環境不相同,三人仍然成為好朋友,李慕假日輪流去他們家一起作功課。
李慕的父親是鐵路局局長,沉默寡言,能說善道的媽媽將生第四胎,她堅稱這次會生男孩,所以家務都交給二姊李愈,李慕在姊姊做飯時,負責打下手。
有天李慕有了飛翔能力,驚嚇過後她覺得很快樂,無論去那裡都不用求人跟搭車,腳一蹬就能在天空遨翔。
她想要不要告訴柳皓敏跟貝拘盧時,意外發現奶奶也是飛人。兩人一起飛去姑姑家探視新生兒,飛行途中奶奶告訴李慕她的爺爺也是飛人,他們是在空中飛行時認識的。奶奶很高興家族中也有人會飛。
李慕國中要畢業前和姊姊去海水浴場玩,二姊李愈發生溺水意外,母親認定是李慕害死李愈,揹負這麼重責難的李慕沒有參加聯考,跑去大廚解甲歸的餐廳當摘菜洗碗的小妹。
在學藝期間她認識了解大廚的外甥解析,還認識一個飛人翁秀男。她最好的同學張秋芳笑她陷入多角戀,不知選誰好。
李慕喜歡解析,他幫她復習功課希望她明年去考高中,當以為日子這樣過時,「解園」被解甲歸賭輸了,住這裡的人都得離開。解析氣憤舅舅賭性不改,輸掉「解園」母親再也無能力幫他。
李慕沒打算回家,她準備去中壢找張秋芳。也在這時她發現了解析愛的是男人,她的世界再次崩塌。
《是誰在天空飛》第一部「非童話」,時空上溯至民國四、五十年代的新竹市,一個同時具有胎記與飛翔能力的小女孩,依其視野,輕快愉悅地摹繪其全部生活。
愛亞好親暱地寫出那重男輕女的大家庭裡種種幽微磨合、班級間同學友愛互動,更暗中牽繫整個大時代的族群背景;她向來拿手的時空殘酷之術也沒有缺席:當女孩長大,面臨愛與死的啟蒙,世界像一個被雨水滴亂的湖面,在她眼前擴散泛開——僅僅是第一部,愛亞已透過敘述魔力,使讀者陷落在那具體而微的從前:人情溫暖,人性軟弱;細節如此豐厚,俯拾皆是生活。
讀著,而感覺著迷,為故事的每一次轉折心折,甚且依依掛慮起他們的未來,像飛行途中,風景未盡,捨不得降落。
★是誰在天空飛第一部「非童話」
作者:愛亞
出版社:爾雅
出版日期:2010/02/01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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