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低溫夾帶細雨,不太想出門,可是米桶裡的米剩不到一杯,還是得出門買米去。
冰凍的寒風毫不客氣的攻擊膽敢出門的人,凍僵的臉頰,刺痛的十指,讓人對這一波一波寒流起了憎恨之心。
賣各式各樣雜貨兼米糧的店裡擠滿辦年貨的人們,挑選色彩繽紛的糖果,餅乾還有過年才會出現的應景糯米棗,裹著紅白兩色糖衣的花生仁糖,
米老,和我最不喜歡的冬瓜糖。
小時候,過年擺放在客廳桌上糖果盤必會有糯米棗,花生仁糖,冬瓜糖跟五香醬油瓜子,多樣糖果。
去親戚家拜年,打開的糖果盤也是這些,大舅媽催促我們每樣都要吃,每吃一樣她會講一句吉祥話,做小孩時左耳聽,右耳出根本不往心裡記,等懂得追問時,我媽媽根本不會說,而大舅媽卻已遺忘這些甜蜜的吉祥話。
冬瓜糖,我認定它的口感像極肥豬肉,那時在大人規定的視線下咬一口,含著不吞下,趁大人轉移視線時,趕緊吐進垃圾桶裡。
花生仁糖,我是想盡辦法去掉外殼糖衣,只為吃那粒花生,也只有小孩才會費勁做這無聊事。
這些跟隨年獸來的甜蜜糖果,我已多年不買,現在看著它們,想著童年時對過年的期待歡樂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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