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近又對工作起了厭倦感。
我知道是身體的疼痛,引起心裡的不舒服,人一旦不舒服,對什麼都容易厭倦,看什麼都不順眼。
常跟自己說睜一隻眼閉一隻眼,假裝什麼都不知道,終究嚥不下這口氣,用痛做藉口逃出四方空間,免得管不住在舌尖打轉的言語,脫口而出的結局傷人傷己,別人不要臉是她的事,我犯不著被歸類跟她同等級。
也不想逞口舌一時之快,下場就排排站在長桌前,聽大人物說:只要說是誰說的,妳們就可以回去了。幹嘛啊演諜報劇啊?我狠瞪好好一眼,每次她的心直口快,總害一群人被罵,她的推托之詞—我說的時候,她們也在那裡啊。然後一群人就排排站在長桌前,被大人物逼供,到底是誰說的?
誰說的?誰說的?沒聽過以前人們掛嘴邊說的,打人永遠喊救人。散播謠言兼扮演受害者,真受夠了,大人物心知肚明,卻甘願配合演這場戲,看那兩人眉來眼去,想起麗枝的不平之言,人不需要多有本事,多會做事,要看妳認識什麼人,靠山夠不夠強硬。靠山夠強硬,就算妳的產能效率每天只有一千枚,仍然在職場裡走路有風,講話最大聲,年年考核拿甲等。
春天的陽光曬在身上暖暖的,南風吹在身上軟軟的,這樣的春天下午,很適合閉目小睡,做個春日美夢。
想起二十多歲的願望,夢想遊手好閒,讀書,寫作,隨心所欲過日子。這個願望大餅,老爹幫我將它做的更大更可口誘人。但那個秋天老爹倒下後,這夢想我趕緊晾乾收入箱底。
現在把這二十多歲的願望取出,當成春天的禮物送自己,好讓職業倦怠快快散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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