跨年夜,被燃放鞭炮,煙火聲吵得睡不著,凌晨四點朦朦朧朧睡著,
然後,又被五樓住戶去看爬山看第一道曙光,乒乒乓乓開關車門,談話聲,驚醒。
斜對門鄰居家的貓咪叫,狗兒汪汪叫,根本沒法睡了。
貓咪整夜不睡覺,在巷子追逐喵叫,不怕冷也不累,更不覺得睏。
我猜,貓咪白天都在睡覺,看到的都是那隻傻狗,站在門前看過路人,要不發呆。
燒開水,泡咖啡,晾衣服,陽光露臉,出門,進行我的元旦散步路線,順便驅趕睡蟲。
跨年夜,被燃放鞭炮,煙火聲吵得睡不著,凌晨四點朦朦朧朧睡著,
然後,又被五樓住戶去看爬山看第一道曙光,乒乒乓乓開關車門,談話聲,驚醒。
斜對門鄰居家的貓咪叫,狗兒汪汪叫,根本沒法睡了。
貓咪整夜不睡覺,在巷子追逐喵叫,不怕冷也不累,更不覺得睏。
我猜,貓咪白天都在睡覺,看到的都是那隻傻狗,站在門前看過路人,要不發呆。
燒開水,泡咖啡,晾衣服,陽光露臉,出門,進行我的元旦散步路線,順便驅趕睡蟲。
這又是一篇廢文。
繼續整理相簿,胡亂隨手拍太多照片了。
昨天看的是街景聖誕裝飾,今天來看室內聖誕佈置。
但,先來看這棵粉紅色聖誕樹,早上去菜市場時,路過信義街看到的。
聖誕老人太忙了,指派大熊帶領麋鹿分享節日歡樂氣氛。
冬至這天,寒流夾帶水氣,真是冷得很有感,吹拂過臉頰的風,冰冷冰冷。
買湯圓,數四個十元銅板給老闆娘時,手指頭冰冷的都沒啥感覺,慢動作遞錢,不是捨不得,是手指頭真的冷的硬邦邦。
老闆娘說她數紙鈔時,根本推不動鈔票,就知道有冷,冷到手指頭也不聽使喚。
多年前,進入十二月,街頭聖誕裝飾早已出現,
每家店都在比奢華,亮閃閃的燈飾連白天都一閃一閃。
疫情三年,逐漸收斂爭奇鬥艷,聖誕樹變成一種應景裝飾品,
等綠燈時,對面那棵樹頂端一束紅紫色小花密集向上伸展。
我並沒要走那條路,但,很看看小花的真面目,小綠人亮起時,趕緊走過去。
拍花時,心想,這是什麼花呢?
騎腳踏車從巷弄彎出來的人,讀心術似地看出我的困惑,說:那是楊桃樹開花啦,都市俗A見了很稀罕齁。
圖書館不定期會有社區教室學員學習作品展出,
或是在書畫領域名家的作品展,這次拍下來跟大家分享的幾幅作品,是我自己特別喜歡的。
從小,我就很愛塗著色本,那是掩蓋不會畫畫,卻著迷著色的怪異心態。
羨慕會畫畫的人,尤其是能把人像畫的很真實的人。
手巧會編織,打中國結的也是我深深佩服的人。
在koko的部落格裏看到她拍攝的杜虹花,亮紫色球形狀的果實飽滿渾圓,
非常吸睛,十分喜愛,可是,我活動的範圍從沒見過杜虹花。
有天,路過華南銀行,準備穿越旁邊的巷子進入市區,
然後,瞥見「豐源飯店」門前的盆栽,長長小枝頂端的亮紫色球形,不是杜虹花是什麼呢?
那是八月中旬,路過台中縣政府舊大樓,現在是衛生局,人行道整排行道樹,茂盛綠葉中垂掛橙黃色果實。
因為特別,忍不住停下來拍照。
帶小朋友打疫苗的家長從衛生局走出來,看見我舉高手機拍照,告訴眼角掛著淚水的小朋友說:妳看,樹上有很多橘子。
橘子?這是橘子嗎?滿頭問號。
這豔紅色羽毛扇形的花,叫美洲合歡,初見時,把它跟紅粉撲花搞混,乍看非常像。
熟悉花卉植物的人教我細看兩者葉子不一樣,雖都是羽狀,葉片數量跟大小有差別。
仔細看,花狀也不同。美洲合歡像圓球,紅粉撲花則是半球形。
美洲合歡顏色是豔紅色,豔麗搶眼。紅粉撲花顏色是較淡的鮮紅色,重點是底部是白色的。
葉子長得很不一樣,紅粉撲花→有一對像羊蹄的凹葉。
美洲合歡→二回羽狀複葉。
圖書館有台語電影歷史展出的介紹。
和電影有關的機器配備。
中間最顯眼那台是老古董的十六釐米放映機。
如果不是看到展示台上的紅色跑車迴帶機,我都忘記了曾經用錄影帶看電影的必需品之一。
若想再重看一遍電影,需要倒帶,錄放影機有倒帶功能,但是,容易卡帶,迴帶機一定要的啦,
雖然時序來到十一月,節氣已進入立冬。
可是,每天還很熱,午餐時間,習慣性瞄眼溫度計,32度!像話嗎?
十一月居然還天天如夏季高溫,炎熱,電風扇照常天天上工。
強烈懷疑,涼爽的秋天季節從四季退場,往後只有漫長的夏天,冬天嘛,成了快閃族,偶爾亮亮相。
十一月穿短袖,汗流浹背,可是,清晨,太陽出來的晚,六點半,天色才明亮。
傍晚,太陽下班的早,五點左右,天色已昏暗。若去全聯社或黃昏市場轉一圈,
同事說,家有幼稚園到國小中年級的小孩,十月中旬很忙。
不是我們那年代學生十月要參加雙十國慶,台灣光復節遊行,先總統 蔣公誕辰紀念日的紀念大會的那種忙。
現在小朋友忙著萬聖節派對變裝秀,不能每年都扮蜘蛛人,蝙蝠俠,無臉男還是小魔女吧,
父母絞盡腦汁比創意,要讓小孩在活動中成為焦點,也是不容易。
小犬颱風驚人的風力掃射過後,有些花樹禁不起風沙蒙蔽,葉片枯萎或變黃。
可是種植在檳榔攤跟飲料店中間的紅粉撲花,原本只是零星開幾朵小紅扇,
這天路過時,竟然花朵大爆開,朵朵紅色圓扇如盛放煙火,非常迷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