牟常在、二馬、大寶頭和潘子分屬不同軍隊,撤退時,孫軍長下令炸橋,泥水沙土滾滾而來,大夥奔逃保命時,
四人與所屬部隊衝散了,邊嚷叫邊跑在一起,跑進樹林,聽潘子的判斷往北走,就能與其他部隊會合。
歇息喘氣吃泡泥水的乾糧止饑餓時,牟常在發現有個以布條遮臉的孩兒鬼沿路跟著他們。
又累又餓的四人隨孩兒鬼踏進一座村莊,這裡的村民都和孩兒鬼一樣穿著麻布衣,布條遮臉,只露出一對眼睛。
一路上牟常在就感覺潘子變得不對勁,二馬病得昏昏沉沉,他更是餓到老盯著大寶頭的脖頸看,想像一刀剁開肥肉,填飽肚腹。
潘子曾和孩兒鬼不見蹤影,再出現時帶了肉乾給他們吃,大寶頭說是驢肉,可是驢肉怎會有指甲片呢?
牟常在懷疑吃下肚的是人肉,不敢說破。村子要舉行祭典,孩兒鬼教他們誦念「阢哞哈啦,啊當嘎殺」。
以為是保命咒語,卻是怪異現象輪番出現,四人被恐怖血腥的手法吞噬了,只留下充滿謎團的督導日誌,這本日誌又隨泰緬孤軍來到台灣,五十年前的詭異恐怖事件,竟然在房市最熱絡的80年代,一處工地建案重現,造成重大恐慌效應。
過去寫純愛小說,前年以自己職業《洗車人家》重返寫作的姜泰宇(敷米漿),去年的《鬼拍手》,並不可怕是帶有喜劇氛圍靈異故事。
這本《嘎啦》以國共內戰揭開序幕,四名與部隊失散的軍人闖入緬甸北方村莊,成了祭品,姜泰宇沒有直接寫出殺戮,
人因為饑餓掉光牙齒,隔日牙又全長齊,還是三排像吸血鬼的尖牙喔,人跪拜石頭時,竟自爆,石頭吸光腥紅血色,分不清滿地的紅白碎屑是腦漿還是血肉…。
小說中並沒有出現鬼,只有嘎啦、嘎啦、嘎啦的聲音出現,光是聲音的描述就叫人起雞皮疙瘩的,還有伴隨充斥在周遭的惡臭,更別說疑似有張猙獰鬼臉棲息在肩膀,嚇破膽前,被嘎啦盯上的人就莫名其妙消失,只留下兩顆牙齒。
小說《嘎啦》是鬼故事的極品,缺點是不可以在晚上閱讀,會疑神疑鬼而作惡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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