認識我的人都知道,不可以隨便用我的茶杯喝水。
早餐我喜歡吃全麥土司夾素肉鬆,配拿鐵咖啡。
誰人路過,不識相地咬一口麵包,說試試味道喝一口咖啡,
我會生氣罵人。可以拿你的茶杯來,讓我倒,可以請求掰一口給你,我都很樂意, 就是不可以把口水塗在我的茶杯和麵包上。
吃飯的時候,誰人也不許把筷子伸到我的便當裡翻攪想要的菜,我會翻臉罵人。
別人戴我的防塵帽,下班我就帶回家洗。
「噯~~哟~~小魚,妳的潔癖太嚴重了啦,」燕拉長音調:「冠冠也才戴了五分鐘。」
誰知道她有沒有天天洗頭?帽子有別人的頭油味,我戴在頭上,渾身不自在。
在外面,我只敢上蹲的馬桶,光看坐的馬桶上,印著亂七八糟烏黑腳印,掉落滿地的衛生紙,要使用這個馬桶,真的要有很大的勇氣。
兒麗常笑問我:「小魚,妳看過長毛的烏龜嗎?」
我橫她一眼,知道她揶揄我龜毛。
在家裡,家人有各自的茶杯,洗髮精、沐浴乳、洗澡洗臉的毛巾、浴巾、乳液。
這應該不算是潔癖吧,只是各人喜好不同而已。
我沒有潔癖,只是比較ㄍㄡ~~ㄌㄠˋ~而已。
真正的潔癖應該像我中學時教國文歷史的明老師,無論上課或去作客,都自己扛椅子,自備餐具。
裴姨的女兒,害怕別人用她的茶杯,用鉛字筆寫上名字,再三叮嚀,不要拿到我的茶杯。
我們脫下來的鞋,已經排的很整齊了,她就是要重新整理一遍。
我看著那排鞋,想起國慶典禮司令台前,等待校閱的部隊。
和他(她們)比起來,我真的不算潔癖,只是比較ㄍㄡ~~ㄌㄠˋ~而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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